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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100th”-美国第8航空队第100轰炸机大队欧洲战场获得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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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01-01
来源:滚轮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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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血腥100th”-美国第8航空队第100轰炸机大队欧洲战场获得的称号

  20世纪40年代初期,进行一场大规模、长期的战略高空轰炸作战所需的技术刚刚出现,而到这场前所未有的轰炸战临近结束时,这些技术又很快被喷气式飞机、导弹和核武器所淘汰。在欧洲西北部稀薄而寒冷的空气中,在柏林密集的炮火下,无数飞行员们流血、牺牲。这场空战发生的空域已经从一战时的3000米高度,转移至海拔10000万米高空的同温层附近,极度寒冷、窒息和炮火考验着每一位空中勇士,那些染血的战斗不应被遗忘。

  图1:1944年3月6日,第100轰炸机大队的B-17G轰炸机穿越德国空军福克·沃尔夫Fw-190a-8战斗机拦截的插画

  大约七十七年前(1943年6月25日),第100(重型)轰炸机大队首次佩戴着属于他们的徽章进入战斗,该大队隶属于美国第8航空队,而到1944年6月6日“D-Day”(这里指诺曼底登陆的开始日)行动达到顶峰时,第100大队配备了40架波音公司的B-17“飞行堡垒”和联合公司B-24“解放者”远程重型轰炸机。第100大队在B-17轰炸机尾部的垂直安定面上用方形背景涂刷着粗大的字母“D”标记(被称为方块D-“Square D”)。直到2018年,Square D仍然装饰着第100大队的KC-135R飞机,尽管现在的他们仅只是一支空中加油机部队,但Square D仍承载着他们曾经英勇作战过往。

  图2:垂尾涂刷着“方块D”(SQUARE D)的第100轰炸机大队战机,老涂装的B-17F(前景)和裸金属色的B-17G

  1942年11月,达尔·阿尔克莱上校(Colonel Darr Alkire)是第一个被指派领导第100大队的指挥官。当年12月,数百名队员组成了该大队四个轰炸机中队(第349、350、351和418中队)的骨干力量以及必要的行政管理、工程技术和地面支援单位。正如美国陆军航空队的大多数成员一样,这些人员来自全美各地,几乎涵盖了每一个行业,可能是来自大学机械系的学生,也可能是弗吉尼亚的矿井工人,有来自华尔街的律师,有来自俄克拉荷马州的牛仔,当然不少好莱坞明星和体育健将也自愿前来报名,陆军航空队制定了积极的训练计划,确保能够把这些不同专业的人锻造成合格的飞行员、领航员、工程师、机枪手......

  图3:1942年时的一架B-17E轰炸机,需要包括机组和地面支援人员在内的30多人服务

  在达尔·阿尔克莱上校手下的指挥官中有两名军官成为该部队“狂飙突进、勇猛无畏”的代名词:约翰·伊根(John“Bucky”Egan)是第418中队的执行军官;盖尔·克莱文(Gale“Bucky”Cleven)则是第350轰炸机中队的指挥官。在第100大队服役的几位中,伊根和克莱文是两名绝无仅有的出色的飞行员和具有超凡魅力的人,该大队的不少年轻飞行员,都是因伊根和克莱文的“威望”慕名而来,期望以这些领导者为榜样树立自己的行为模式。

  图4:第100轰炸机大队的两位灵魂人物(两个Bucky)约翰·伊根少校(左)和盖尔·克莱文少校

  备战初期,第100大队开始在华盛顿州的瓦拉瓦拉进行集训,11月底辗转到犹他州的温多弗进行培训。军事训练的第三阶段在爱荷华州苏城(Sioux City)展开,重点进行编队飞行和导航训练。1943年2月初,第100大队的大多数飞行员被分散到美国西部协助新组建的航空单位做培训(训练周期极短,又去培训新人,可见当时战争对飞行员的消耗极为严重);地面支援人员则被分配到内布拉斯加州基尔尼的空军基地。这一时期对于第100大队的成员来说,无疑是一种严重的打击,许多飞行员和技术人员的军事技能在向着备战培训前的状态倒退。

  图5:1943年,B-17在起飞事故中坠毁,所幸机上所有人员包括两名红十字会护士仅受轻伤

  在经历了近三个月的“缺乏准备和分散训练”混乱状态后,当年4月,他们的一项训练任务出现了严重失误:原计划组织21架飞机在加利福尼亚州科尔尼和汉密尔顿机场之间,进行2100公里的长途飞行训练,结果其中3架飞机降落到了拉斯维加斯(第100大队指挥官“达尔·阿尔克莱”的飞机),1架飞到了田纳西州。为此,大队指挥官阿尔克莱上校被撤销了指挥权并送回温多弗(犹他州)重新培训。

  糟糕的训练表现,不得不让美国陆军航空队做出继续保持第100轰炸机大队继续呆在美国进行更多培训的决定,并且开始启用从佐治亚州瓦尔多斯塔市穆迪机场(Moody Field)新近毕业的多引擎轰炸机飞行员取代机队里的所有副驾驶。在采访中,机队成员约翰·勒克杜(John“Lucky”Luckadoo)说“在分别数月之后,要重新培训技能,又要和新人建立互信,对机队的士气产生了深远的负面影响,决定是荒谬的,这迫使我们和坐在B-17右座的同伴重新磨合。” 根据勒克杜回忆,在跨过大西洋前往英国之前,他只积累了不到20个小时的B-17轰炸机的有效飞行时间。

  第100轰炸机大队于1943年6月初抵达英国,这只是美国陆航(USAAF)第8航空队数十个重型轰炸机大队之一。在波丁顿(Podington)的一个不完整的空军基地经历短暂休整后,第100大队被派驻东安格利亚(东英吉利)Thorpe Abbots的机场建立基地,不久之后这群人就要飞越英吉利海峡执行轰炸任务了。

  第一次任务发生在1943年6月25日上午,当时30架B-17从Thorpe Abbots起飞,对德国不来梅的潜艇基地进行突袭。当一天结束的时候,该大队已经损失了3架B-17“飞行堡垒”和30名机组人员,这中间还包括飞行员奥兰·佩特里希(Oran Petrich)和他的机组人员,这是大队牺牲的第一批人。该大队在执行任务的初期就树立了“霉运部队”名声,并将在后来在被称为“血腥100th”的道路上继续前行,不过这一称号充满了牺牲的重量。

  1943年8月17日,在第一次出击不到两个月后,第100轰炸机大队出发飞往雷根斯(Regensburg),这次袭击是为了削弱德国的军事潜力,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一家兵工厂(折磨美国人数个月的“梅塞施密特Me-109战斗机”在这个地方进行组装)。整个任务组成相当复杂,需要协调第8航空队下属的两个轰炸机大队(另一个任务是飞往Schweinfurt轰炸德国的轴承工厂)和P-47“雷电”战斗机航空护卫队的调度。第100大队前往雷根斯堡的轰炸机被要求“执行完轰炸任务后穿梭到北非,此后再返回英国”,并且第100大队位于绵延25公里长的轰炸机编队的尾部,没有P-47“雷电”战机护航,一切都只能靠他们自己。

  当100th大队飞近雷根斯堡(Regensburg)时,“似乎整个德国空军都出现了,并将整个轰炸机群的天空蒙上阴影”,“当其他飞机被击中时,我们不得已飞过它们的碎片,我们差点撞上从前面的飞机上坠落的舱门”,“当一架飞机爆炸时,我们正真看到了解体的残骸遮蔽了天空,于是只能开火打碎他们,另一架飞机撞上了一具从前面一架飞机上摔下来的尸体”,这些幸存者事后的采访报道,至今仍令人难以释怀,对当年空战的惨状唏嘘不已。

  当天,在雷根斯堡上空遇难的24架美国轰炸机中(此处损失数不包括途中损失),有超过三分之一的轰炸机机尾上都印着“方块D”,第100轰炸机大队中有9架轰炸机和大约90名机组人员没能返回在英国Thorpe Abbots的驻地。实际上在1943年8月17日的轰炸任务中,整个第8航空队损失惨重,当日一共向雷根斯堡(Regensburg)和施韦因富特(Schweinfurt)两地出动了376架轰炸机,中途因故折返26架,飞越海峡350架,而后途中损失35架,已投弹飞机315架,被击落60架、击伤168架(因数据来源不同,上文数据仅供参考),当日任务后来也登上了第8航空队损失最惨重的任务清单之一。

  1943年10月的第二周,在空袭不来梅和明斯特的任务期间,第100轰炸机大队“霉运”的名号声名鹊起。10月8日,在不来梅方向的任务中约翰·勒克杜的飞机飞在战斗编队下层机群的最底层,关于这一个战斗位置,美国人还给它起了个有些暗黑幽默色彩的绰号“紫心勋章之角”(注:紫心勋章是由华盛顿设立的,专门用来授予服役期间负伤、阵亡、伤重身亡的美国军人或公民),由此可见这个战位是很危险的(运气极差),不仅可能最先遭受敌方炮火的打击,还有很大可能被己方轰炸机的投弹或者坠落物误伤。

  图11::第100轰炸机大队的一架B-17轰炸机机身被德军高射炮“撕开”

  约翰·勒克杜(John“Lucky”Luckadoo)指出,德国空军在第100轰炸机大队任务初期非常青睐正面迎头攻击,这些德国战斗机将在“我们的编队前方,以25到30架福克·沃尔夫(Focke Wulf)或梅塞施密特(Messerschmitt)为一列我们喷射火力”他说,“我们遭受了巨大的致命伤害。”防空火炮也经常造成人员受伤或死亡,克罗斯比(Crosby)回忆“当我们接近不来梅时,再次遭遇了漫天的高射炮弹,整个天空被炮弹和烟雾笼罩着。”当天,勒克杜(Luckadoo)和他飞机成功达成目标返回Thorpe Abbots基地(因此,他成为“霉运100th中的幸运者,获得Lucky的昵称),但在当天空气不来梅的任务中,第100大队又损失了7架B-17轰炸机和72名机组人员。

  克罗斯比(Crosby)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B-17轰炸机被击伤了一个发动机,在三个引擎的驱动下勉强飞回并在一个废弃的英国皇家空军机场迫降。克罗斯比和机组成员搭乘卡车前往Thorpe Abbots基地,但是他们已被航空队被认定为阵亡了。当他们赶回基地时发现“宿舍床位已经被打扫一空,个人物品也被搬走了,光秃秃的床铺上有两张干净的床单、两个枕套,两条毯子,一个枕头,都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位上放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道“欢迎新来的机组成员”。

  图13:1943年在英国Chelveston基地,地勤人员正在对一架引擎起火的B-17F(隶属于第305轰炸机大队)灭火

  两天后,又有21架“飞行堡垒”离开Thorpe Abbots基地前往轰炸明斯特(Munster),但只有13架成功抵达目标上空。结果,明斯特行动所造成的损失是毁灭性的:12架飞机和121人没能回来,只有罗伯特·罗森塔尔中尉(Robert Rosenthal)驾驶的一架B-17(绰号:Rosie’s Riveters)投弹后返回基地。

  严重的战斗减员在第100大队的中层领导层面影响颇为严重且难以短期内弥补:第350轰炸机中队指挥官盖尔·克莱文(Gale“Bucky”Cleven)少校在不来梅被击落,第418中队指挥官约翰·伊根(John“Bucky”Egan)少校于10月10日的明斯特行动中,尝试为他好友克利文报仇,结果当日也被击落,这两位就是我们上文所说第100大队的灵魂人物“两个Bucky”,幸运的是这两人都没有阵亡。两名指挥官后来发现他们被关在同一个战俘营,据说当伊根到达战俘营时,克莱文对他说道:“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到地狱?”

  图14:一架遭到炮弹打击并且尾炮手罗伊·乌里希从机上跌落的B-17G轰炸机,仍然挣扎着返回基地

  在执行完这些灾难性任务的几天后,第100轰炸机大队只能组织起8架飞机参加“那个几乎摧毁了第8航空队脊梁的突袭任务”。1943年10月14日(后来被美军称为“黑色星期四”),第8航空队发动了291架B-17轰炸机再次袭击了施韦因富特(Schweinfurt)的轴承工厂,损失令人世人震惊:“60架飞机被击落,7架几乎报废,其他的还有138架不同程度受损。当时,在第8航空队司令部和美国陆军航空队最高层看来“损失超过四分之一任务飞机数的战斗,是不可持续的,后果是灾难性的。”

  战争中的运气显然是反复无常的,“黑色星期四”对于“霉运”第100轰炸机大队来说可能是“最幸运”的一天,在那场可怕的突袭任务中,该大队相对而言并未受到伤害,他们出动的8架B-17都完成了投弹任务并成功返回驻英国Thorpe Abbots基地。

  1943年10月的任务结束了,这也是第8航空队在没有“端到端”战斗机护航(全程护航)的情况下飞入德国领空执行的最后一次轰炸任务。当时,尽管轰炸机上“林立着.50口径的机枪(在B-17G型轰炸机上,至少有13挺,并带有机腹炮塔以对抗正面攻击),而且很严格的贯彻了轰炸机战斗编队飞行,以便互相提供防御火力,但是欧洲战区的B-17轰炸机还是很容易成为德国空军猎物(当时美英的战斗机受航程限制没办法提供足够长时间的空中掩护,基本不能为深入西欧境内的轰炸机群全程护航)。后来,改变猎人与猎物之间力量不平衡或者地位的主要对策之一,就是引入一种更新的、性能更强的远程战机,即北美航空公司研制的P-51“野马”战斗机。

  虽然飞机的燃料消耗通常以加仑每小时计算,但用传统的地球里程来衡量每加仑也很有启发意义。就速度和机动性而言,P-51“野马”是飞行员的梦想,但它真正的优点是,使用一加仑100辛烷值的航空汽油能跑两倍于P-47“雷电”的里程。有了“野马”,美国陆军航空队的规划者们终于能在“拥有一种可以和轰炸机群一起往返柏林的战斗机”护航的基础上,制定作战方案了。

  德国空军司令赫尔曼·戈林(Hermann Göring)曾经夸下海口“盟军的轰炸机永远可能在德国上空出现。然而到了1944年3月4日,盟军的轰炸机不仅在继续在德国上空飞行,还一直飞往柏林。那一天,第100轰炸机大队和第95轰炸机大队的同伴成为首批成功轰炸德国首都的作战单位,鉴于其功绩,第100轰炸机大队被授予美国总统集体嘉奖( Presidential Unit Citation)。

  图注:该计划预备使用748架重型轰炸机空袭柏林,并有3个P-38大队,4个P-51大队和10个P-47大队共730架战斗机提供护航,但因天气恶劣被取消。

  美军为执行轰炸任务的轰炸机提供全程战斗机护航的举措,对轰炸机在德国上空的损失率降低产生了深远影响。第8航空队在1943年10月第二周的空袭中损失了参战数量近30%的轰炸机,而到了1944年2月“大礼拜空袭计划”(big week)期间,该部轰炸机仅损失了大约2%。

  图17:1943年4月至1945年4月,第8航空队战斗机实力变化,绿色柱状图为P-51战斗机数量

  当然,德国的高射炮和战斗机并不是美军重型轰炸机和机组人员面临的唯一危险。在英国、英吉利海峡以及北海恶劣的天气中,驾驶依靠“依靠简陋仪器、仪表”沿海岸飞行的飞机可能是另一项艰巨的挑战。约翰·克拉克(John Clark)是第100轰炸机大队第418轰炸中队的副驾驶员,他的大部分战斗任务都是在1944-1945年湿冷的冬季完成的。他将这种飞行描述为“对飞机做一些艰难且重要的事情,依靠满舱的仪表让这个大家伙(轰炸机)穿过不可穿透的大雾或者黑夜……把它带到对面投弹然后再带回来安全落地。”

  风险有时候不仅发生在天空中,在地面对B-17轰炸机进行保养和维修时,也可能遭遇危险。在后来举办的第100轰炸机大队聚会上,第351轰炸中队的机务长杜威·克里斯托弗(Dewey Christopher)讲述了“曾在修理B-17轰炸机时,它的R-1820引擎突然启动,旋转的螺旋桨将他抛向10米高空的导致严重骨折的故事”。

  尽管第100轰炸机大队在第一次空袭柏林的任务中仅损失了一架轰炸机,但“使用P-51提供全程护航”似乎并不能完全消除该大队的“霉运”风险。两天后的1944年3月6日,第100大队的飞机在第二次飞往柏林的任务中再次遭受了惨重的损失“15架飞机和150名机组人员,留在了那片魔鬼空域。

  1944年3月6日,与100大队一同轰炸柏林的第303和第384轰炸机大队

  “血腥100th”于1945年4月20日(即欧洲停止敌对行动前几天)执行了最后一次战斗任务。随着欧洲战争的结束,在5月8日的V-E Day(欧洲胜利日)到来之前的几周时间里,第100轰炸机大队和其他许多第8航空队的轰炸机队一样,开始将500磅通用炸弹换装为“食物、医疗用品、衣服、糖果和香烟的集装箱,向饱受战争苦难折磨的荷兰和法国人民空投了数千吨物资。更多第100轰炸机大队的人员(地面支援单位)想要成为人道主义努力的一部分,因此机组人员拆除了B-17上在较低空域飞行所不必要的高空供氧系统,这样每架飞机就能多出额外的四名机组人员,通过这一些人道主义任务,有助于第100大队军人积极地看待他们悲惨战争的经历,治疗心灵创伤。

  在经过22个月的空战之后,第100轰炸机大队的机组人员在磨练技能和战术的过程中也充当了“致命的学徒”。美军在对原始数据进行的“不合情理”的分析中得出了如下结论:“血腥100th”的战时损失并不是第8航空队战争中遭受损失最严重损航空大队(尽管他们在重型轰炸机部队的损失中名列前三)。第100轰炸机大队的副驾驶约翰·克拉克(John Clark)在他的回忆录《第8航空队战斗日记》中指出:“该大队50%的损失发生在3%任务中,就像一个倒霉的赌徒一样,屋漏偏逢连夜雨。”

  图21:第8航空队下属的第100和第379轰炸机大队的B-17轰炸机正在基地整修

  这场战争中,有超过26000名第8航空队的士兵献出了生命,行动中阵亡或失踪的人员总数略高于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损失数,略少于整个美国海军损失数的一半。这样的数据比较并不是为了贬低其他军事部门的贡献,而只是说明了第8航空队在战争中的巨大努力规模。其中第100轰炸机大队有785人被丧生或在行动中失踪,229架轰炸机被摧毁或报废。

  2016年,美国事务局估计仍有62万名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还活着(美国数据),并且每天会有约300多人离开这样一个世界,而纪念和服务这些的责任将由社会承担。就第100轰炸机大队而言,有许多组织承担了这项义务,例如“第100轰炸机大队基金会”维护着相关网站并两年举办一次聚会,2017年10月,年龄在90岁左右的17名参加了在华盛顿特区举办的一次聚会;每年2月在加利福尼亚州棕榈泉市与棕榈泉航空博物馆会合作进行一次规模较小的聚会,其他纪念第100轰炸机大队的相关机构还包括英国、美国、捷克等国的多个博物馆和基地遗址。总之,回忆第二次世界大战或者翻看“血腥100th”的悲伤战斗时,人们总会想起这和平来之不易。返回搜狐,查看更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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